白居易诗集与梦得沽酒闲饮且约后期原文译文注释以及
白居易诗集与梦得沽酒闲饮且约后期原文译文注释以及赏析 与梦得沽酒闲饮且约后期 唐代:白居易 少时犹不忧生计,老后谁能惜酒钱? 共把十千沽一斗,相看七十欠三年。 闲征雅令穷经史,醉听清吟胜管弦。 更待菊黄家酿熟,共君一醉一陶然。 译文 少年时尚不知为生计而忧虑,到老来谁还痛惜这几个酒钱? 你我争拿十千钱买一斗好酒,醉眼相看都已七十只差三年。 闲来征求酒令穷搜经书史籍,酒醉聆听吟咏胜过领略管弦。 待到菊花黄时自家的酒酿熟,我再与你一醉方休共乐陶然。 注释 梦得:诗人刘禹锡,字梦得。沽酒:买酒。后期:后会之期。 犹:还,尚且。 十千:十千钱,言酒价之高以示尽情豪饮。 七十欠三年:诗人白居易、刘禹锡都生于772年,写此诗时两人都六十七岁。 征:征引,指行酒令的动作。雅令:高雅的酒令,自唐以来盛行于士大夫间的一种饮酒游戏。穷:寻根究源。经史:满腹的经论才学。 清吟:清雅的吟唱诗句。 菊黄:指菊花盛开的时候,通常指重阳节。家酿:家中自己酿的酒。 陶然:形容闲适欢乐的样子。 赏析 此诗题中闲饮二字透露出诗人寂寞而又闲愁难遣的心境。 前两联,字面上是抒写诗友聚会时的兴奋,沽酒时的豪爽和闲饮时的欢乐,骨子里却包涵着极为凄凉沉痛的感情。从少时到老后,是诗人对自己生平的回顾。不忧生计与不惜酒钱,既是题中沽酒二字应有之义,又有政治抱负与身世之感隐含其中。少时二字体现出诗人少不更事时的稚气与初生之犊不畏虎的豪气。老后却使读者联想到诗人那种阅尽世情冷暖、饱经政治沧桑而身心交瘁的暮气了。诗人回首平生,难免有早岁那知世事艰的感慨。共把一联承上启下,亦忧亦喜,写神情极妙。十千沽一斗是倾注豪情的夸张,一个共字体现出两位老友争相解囊、同沽美酒时真挚热烈的情景,也暗示两人有相同的处境,同病相怜,同样想以酒解闷。相看二字进而再现出坐定之后彼此端详的亲切动人场面。他们两人都生于同一年,已经快六十六岁,按虚岁来算快六十七岁了,亦即七十欠三年。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,两张皱纹满面的老脸,面面相觑,彼此都感慨万千。朋友的衰颜老态,也就是他们自己的一面镜子,怜惜对方也就是怜惜他们自己。在这无言的凝视和含泪的微笑之中,包含着多少宦海浮沉、饱经忧患的复杂感情。 颈联,具体描写闲饮的细节和过程,将题中旨意写足。这里的闲是身闲而心未尝闲,借知识的游戏来怡情养性是假,排遣寂寞无聊才是真。虽有高雅芳洁的情怀、匡时救世的志向和满腹经纶的才学,却只能引经据史,行行酒令,虚掷时光,这正是仁人志士的不幸。这里的醉,似醉而非真醉与其说是醉于十千沽一斗的美酒,不如说是醉于胜管弦的清吟,虽然美酒可以醉人,却不能醉心,一般的丝竹可以悦耳动听,却无法像知己的清吟那样奏出心灵的乐章,引起感情上的共鸣。这二句,把闲饮和内心的烦闷都表现得淋漓尽致。 尾联,诗人把眼前的聚会引向未来,把友情和诗意推向高峰。一个更字开拓出更上一层楼的意境,使时间延长了,主题扩大和深化了。此番闲饮,似乎犹未尽兴,于是二人又相约在重阳佳节时到家里再会饮,那时家酿的菊花酒已经熟了,它比市卖的酒更为醇美,也更能解愁。共君一醉一陶然,既表现了挚友间的深情厚谊,又流露出极为深重的哀伤和愁苦。只有在醉乡中才能求得陶然之趣,才能超脱于愁苦之外,这本身就是一种痛苦的表现。 这首诗诗题为闲饮,表面上抒写解囊沽酒、豪爽痛饮的旷达与闲适,深藏的却是闲而不适、醉而不能忘忧的复杂情感。蕴藏了他们对人生愁苦、世事艰难的深刻感受和体验,表现了这两位有着相同命运的诗人的深厚友情。此诗蕴藉深厚,句外有意,将深情以清语出之,把内心的痛苦忧烦用闲适语道出,加强了抒情效果。全诗言简意富,语淡情深,通篇用赋体却毫不平板呆滞,见出一种炉火纯青的艺术功力。此诗题中闲饮二字透露出诗人寂寞而又闲愁难遣的心境。 前两联,字面上是抒写诗友聚会时的兴奋,沽酒时的豪爽和闲饮时的欢乐,骨子里却包涵着极为凄凉沉痛的感情。从少时到老后,是诗人对自己生平的回顾。不忧生计与不惜酒钱,既是题中沽酒二字应有之义,又有政治抱负与身世之感隐含其中。少时二字体现出诗人少不更事时的稚气与初生之犊不畏虎的豪气。老后却使读者联想到诗人那种阅尽世情冷暖、饱经政治沧桑而身心交瘁的暮气了。诗人回首平生,难免有早岁那知世事艰的感慨。共把一联承上启下,亦忧亦喜,写神情极妙。十千沽一斗是倾注豪情的夸张,一个共字体现出两位老友争相解囊、同沽美酒时真挚热烈的情景,也暗示两人有相同的处境,同病相怜,同样想以酒解闷。相看二字进而再现出坐定之后彼此端详的亲切动人场面。他们两人都生于同一年,已经快六十六岁,按虚岁来算快六十七岁了,亦即七十欠三年。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,两张皱纹满面的老脸,面面相觑,彼此都感慨万千。朋友的衰颜老态,也就是他们自己的一面镜子,怜惜对方也就是怜惜他们自己。在这无言的凝视和含泪的微笑之中,包含着多少宦海浮沉、饱经忧患的复杂感情。 颈联,具体描写闲饮的细节和过程,将题中旨意写足。这里的闲是身闲而心未尝闲,借知识的游戏来怡情养性是假,排遣寂寞无聊才是真。虽有高雅芳洁的情怀、匡时救世的志向和满腹经纶的才学,却只能引经据史,行行酒令,虚掷时光,这正是仁人志士的不幸。这里的醉,似醉而非真醉与其说是醉于十千沽一斗的美酒,不如说是醉于胜管弦的清吟,虽然美酒可以醉人,却不能醉心,一般的丝竹可以悦耳动听,却无法像知己的清吟那样奏出心灵的乐章,引起感情上的共鸣。这二句,把闲饮和内心的烦闷都表现得淋漓尽致。 尾联,诗人把眼前的聚会引向未来,把友情和诗意推向高峰。一个更字开拓出更上一层楼的意境,使时间延长了,主题扩大和深化了。此番闲饮,似乎犹未尽兴,于是二人又相约在重阳佳节时到家里再会饮,那时家酿的菊花酒已经熟了,它比市卖的酒更为醇美,也更能解愁。共君一醉一陶然,既表现了挚友间的深情厚谊,又流露出极为深重的哀伤和愁苦。只有在醉乡中才能求得陶然之趣,才能超脱于愁苦之外,这本身就是一种痛苦的表现。 这首诗诗题为闲饮,表面上抒写解囊沽酒、豪爽痛饮的旷达与闲适,深藏的却是闲而不适、醉而不能忘忧的复杂情感。蕴藏了他们对人生愁苦、世事艰难的深刻感受和体验,表现了这两位有着相同命运的诗人的深厚友情。此诗蕴藉深厚,句外有意,将深情以清语出之,把内心的痛苦忧烦用闲适语道出,加强了抒情效果。全诗言简意富,语淡情深,通篇用赋体却毫不平板呆滞,见出一种炉火纯青的艺术功力。 创作背景 作者白居易晚年和刘禹锡交往甚密,唱和齐名,世称刘白。唐文宗开成二年(837年),白居易和刘禹锡同在洛阳,政治上共遭冷遇,使两位挚友更为心心相印。如今年近古稀,相对痛饮,联想到少时的不忧生计,不禁感慨万端。二人相约饮酒时白居易便创作了此诗。古诗、梦得、白居易、译文、诗集、内容来自互联网与用户投稿,仅供学习,如涉侵权,请发邮件到wenhz@foxmail.com,通知删除,敬请谅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