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史之乱和杜甫漂泊西南时期!
这件事发生在杜甫刚拜左拾遗后半月内,看来杜甫和李白一样,都不是做官的料。
天宝十五载(756)十月,房琯在统兵收复两京时,因拘泥于古兵法而招致陈陶、青坂之败。当时就惹得肃宗大怒,幸亏李泌代为陈情,肃宗才原谅了他,待之如初。而房琯自此多称病不朝谒,不以职事为意,每天与庶子刘秩、谏议大夫李揖等高谈释老,或听门客董廷兰鼓琴。董廷兰又往往收受贿赂,作为朝官与房琯会面的媒介。
房琯系玄宗朝老臣,曾随玄宗奔蜀。肃宗对于玄宗朝的旧臣早有戒心,他在听信当时浊流官员贺兰进明的谗言后,以为房琯等清流不忠于己,遂罢房琯宰相职,贬为太子少师。杜甫与房琯为布衣之交,认为房琯为人忠直,用兵素非其所长,兵败情有可原,而且战败后肃宗没有治罪,而这次因门客之累而罢相是不应该的,所以杜甫故上疏言:“罪细,不宜免大臣”,这样的罪过不够罢免职务,而现在国家正在用人之时。肃宗怒,诏韦陟、崔光远、颜真卿三司推问。韦陟于推问后建言:杜甫虽词涉激烈,然末失谏臣体。虽然杜甫说得比较激烈,但还是在履行他做左拾遗官的职务。肃宗怒不已,且不满于韦陟。宰相张镐复言:“甫若抵罪,绝言者路。”我们把杜甫抓起来治罪,恐怕没有人敢建言了,帝意乃解,才放杜甫一马,于至德二载(757)六月一日仍使杜甫就朝列,仍然让杜甫上朝。杜甫上表谢罪,虽本经大臣救免,但还是重申前说,毫不避嫌,既为房琯辩护,也为自己辩护,在朝廷上对肃宗进行辩护。可见杜甫倔强得很,捅了这么大的一个漏子,差一点“抵罪”了,到最后还是心不服口也不服。
杜甫疏救房琯这件事,虽经宰相张镐力救而得释,但毕竟深深地惹恼了肃宗,“帝自是不甚省录”从此之后,肃宗对杜甫不再重用。至德二载(757)闰八月初一日,杜甫便被放还鄜州省家,探亲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