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人杀人不见血:白居易一首诗逼死名妓!
适看鸿雁岳阳回,又睹玄禽逼社来;瑶瑟玉箫无意绪,任从蛛网任从灰。
好一个痴情女子呀!透过她的诗,我仿佛看见了一个脂粉不施、琴瑟不调的女子默默地站在燕子楼上,她也许又在回忆与张愔在燕子楼上看夕阳暮色,在溪畔柳堤上缓缓漫步,在月明之夜喁喁低语。现在风光依旧,却人事全非,独对长夜寒灯,形单影只,夜夜刻骨的思念,日日无望的期盼,这一盼,就是十年——凄清孤苦、相思无望、万念俱灰的十年。
我为盼盼对爱情的忠贞而感动得无以复加。竟然有如此女子,毅然为夫守节。我那时的社会还是比较开放的,夫死后再嫁的女子不胜枚举,甚至驸马死了皇帝都让公主再去改嫁。可盼盼却独居那燕子楼十年,过着行尸走肉般的生活。不知为何,我的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悲痛。多么美好的青春,多么绚丽的生命,就在那燕子楼上一点点流失。
既然她如此的情深义重,难舍亡君,还不如追随他到九泉之下,演奏一曲忠贞烈女的千古绝唱!何苦在那里慢性自杀,耗损那如花的生命,以一死换取流传千古的节操和美名岂不更好!
也许是我太同情这个女子,也许是原有的愤懑还没有远离我的大脑,我挥笔和诗三首:
满窗明月满帘霜,被冷灯残拂卧床;燕子楼中寒月夜,秋来只为一人长。
钿带罗衫色似烟,几回欲起即潸然;自从不舞霓裳曲,叠在空箱一十年。
今春有客洛阳回,曾到尚书墓上来;见说白杨堪作柱,争教红粉不成灰。
我把自己所设想的关盼盼为张愔苦守燕子楼的情形写入了诗里:凄冷孤寂的月夜,关盼盼备受相思的煎熬,她懒于梳洗理妆,不再弹琴跳舞,那往日的舞衣,也早已放入箱底。悦己者不在,为谁而舞,为谁而容?
还在诗的最后点明我意:你的夫君墓上的白杨已可作柱,而你若真有情意,为何不甘愿化作灰尘,追随夫君到九泉之下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