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居易曾勾引朋友之妻:写诗向元稹“二奶”求欢!
满窗明月满帘霜,
被冷灯残拂卧床。
燕子楼中霜月夜,
秋来只为一人长。
无疑,白居易是内敛的,尽管因缘聚合,他和盼盼曾有过一面之交,在一次酒会上,他们曾萍水相逢,但至少表面上,在白居易的心目里,盼盼是作为另外一个人的附属物出现的。同样,也是在这个意义上,白居易的诗就显得内涵丰富。他在自己的诗中用了大量的铺排式的意象:月夜、残灯、冷被、风霜……但在这层层包裹之下,白居易是在强调一个事实——他对一个女人的怜惜。为了表达自己的怜惜之情,白居易一厢情愿、不惜笔墨地描绘燕子楼中的孤寂和落寞,他想象着残灯之下盼盼娇俏的模样,而不自觉地把自己当成了盼盼的主人,这样的感觉刺激着他,让他欲罢不能。他将自己置换成了盼盼曾经的男人,对于自己的置换,白居易无法不情思绵绵。
他站在远离徐州的洛阳,任想象中的自己远远地站在盼盼的燕子楼外感世伤怀。
如果仅仅只是意淫一番倒也无关大碍,在意淫之后,白居易露出了凶残本相:
黄金不惜买娥眉,
拣得如花四五枚;
歌舞教成心力尽,
一朝身去不相随。
在这首诗里,白居易毫无隐瞒,将自己的意思和盘托出,他不顾诗歌的意境和含蓄,直接抒发自己对于张愔的无限同情:想当年,你老兄千金散尽,买到了那么多绝色女子,之后又费尽心力教他们学会了钢管舞,尽管你在女人身上如此卖力,可是我却没有见到一个女人愿意追随你去死。
白居易的满怀愤恨和幽怨在这首诗里表现无遗,据说这首诗对关盼盼产生了巨大的杀伤力,她读懂了这首诗中的隐含意味,愤恨之下,走上了白居易为她指明的道路。她既是抗议又是无奈地开始绝食,无人可以劝解,他留给世人更是留给白居易的诗句是:儿童不识冲天物,漫把青泥汗雪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