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山(1607-1684)明清之际道家思想家、书法家、医学家。初名鼎臣,字青竹,改字青主,又有浊翁、观化等别名,汉族,山西太原人。傅山自称为老庄之徒,他自己也在很多场合与作品中反复强调、自陈:“老夫学老庄者也”、“我本徒蒙庄”、“吾师庄先生”、“吾漆园家学”。自觉继承道家学派的思想文化。他对老庄的“道法自然”、“无为而治”、“泰初有无”、“隐而不隐”等命题,都作了认真的研究与阐发,对道家传统思想作了发展。► 25篇诗文
明末清初的思想家傅山历来有 “学海” 的称誉, 他工书善画, 博极群籍, 在经史子集、 文学诗词、 佛经道藏、 书法绘画、 钟鼎文字、 医学医术诸领域都有精深研究 , 所提倡的 “经子不分” , “经子平等” 思想更是开一代风气之先, 其研究、 批点诸子著作之多、 内容之广泛,在中国古代学术史上是少见的。 而诸子当中, 最倾尽其心力、 最能体现其思想风貌的则首推 《庄子》 一书 。
傲骨凛然的傅山一生特立独行, 对于经典、 名士、权贵时有贬损、 讽刺之语, 独独对于庄生、 《庄子》 大加褒扬, 奉为至论, 嗜庄、 好庄、 迷庄之情溢于言表。其留存的诗文、 杂记、
明末清初之际,地处山西腹地的太原府阳曲县(今太原市),出了一位博艺多才、重气节、有思想、有抱负的著名道家人物。他的事迹生平,不见于正史记载,甚至连专门记载地方历史陈迹的县志、府志,也只见廖廖数语。然而他的声誉和影响却是相当之大,相当之深,毫不夸张地说,在太原地区乃至三晋大地几乎是家喻户晓,妇孺皆知,颇受人民群众拥戴。在整个山西乃至于全国也称得上声名遐迩,彪炳于后。他就是明清之际的志士仁人傅山——傅青主。
傅山世出官宦书香之家,家学渊源,先祖连续七八代有治诸子或《左传》、《汉书》,卓然成家者。曾祖傅朝宣曾为宁化府仪宾、承务郎,祖父傅霖累官山东参议、辽海兵备,颇有政绩
身为道家思想传承者的傅山,无论在学术和学术思想上,傅山的学问文章,都追踪当时的进步思潮,尤其是前半生明朝末亡之时,他的思想带有强烈的进步倾向,不重视当时学者重理学的倾向。他赞扬具有革命新精神,被明朝统治者视作洪水猛兽的李贽学术思想和刘辰翁、杨慎、钟星等节高和寡之士的文风。对明末的政治腐败,官场龌龊,是有清醒的认识。清军入关明王朝灭亡后,傅山一反清初一般学者以经学为中心的研究范围,而是独辟研究子学的途径,冲破宋明以来重理的羁绊,开拓了新的学术研究领域,成为清之后研治诸子的开山鼻祖。至于傅山的诗赋,则是继承了屈原、杜甫以来的爱国主义传统,他主张诗文应该“生于气节”,以是否有利于国家和民族
傅山自谓, “老庄二书,是我生平得力所在, 旋旋细字旁注, 当精心探索, 若省得一言半句, 便有受用, 可由入道” 。
傅山自称为道家,说:“老夫学老庄者也,于世间诸仁义事实薄道之,即强言之,亦不能工。”《霜红龛集》 卷 1 7《书张维遇志状后 》) 说明他不屑于称颂儒家的“仁义” ,并公开以“异 端”自命。在《霜红龛集》中,傅山多次提到“吾师庄先生”、“我本徒蒙庄”、“吾漆园家学”、“老夫学老庄者也”。无论是从生活形态、思想气质还是艺术追求上,傅山都刻意向庄子学习。他诗作中有这样两句:“既是为山平不得,我来添尔一峰青”,表明他的高风亮节和特立独行的精神。
万物皆道,秉承传承道家精神的傅山看到“道本不息如川之流”,道家犹如海纳百川,要博采诸家之长,这正式道家学术思潮的特点,他还特别提倡子学,通过考证,旁征博引,解释诸子,开出清代子学研究的先河。可见,傅山胸怀阔大、慧眼独具的过人之处。
傅山,生于明万历三十五年(公元1607年),卒于清康熙二十三年(公元1684年)。这是明末清初的历史转折时期。当时,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开始在封建社会内部萌芽,社会关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。反映在思想界,占统治地位的宋明理学开始动摇,受到越来越多有识之士的批判。在这股反理学的潮流中,傅山抱着抗清复明的信念,以先秦诸子思想,特 别是以老庄为代表的
明亡后,傅山衣红衣,居山寺,改号朱衣道人,从事着反清复明的秘密活动。清顺治11年(公元1654年),傅山因南明总兵宋谦在晋豫边界起事反清,事败下狱,成“谋逆钦犯”,虽遭严刑,却坚贞不屈,曾绝食九日,濒临死亡,后经营救获释,此案曾轰动一时,被称作“朱衣道人案”。顺治14年(公元1657年),顾炎武因江南已无法容身,“浩然有山东之行”,应傅山之邀,千山独步,天马行地,来到了太原。顺治16年(公元1659年),郑成功克镇江,袭南京,张煌言攻安徽,江南反清形势似转机,傅山闻讯后,急忙南下,既至南京,郑张已败走,他只好带着又一次地扫兴回到太原,其后一直隐居于晋祠云陶洞。他曾作《宿云陶》诗:
人们都知道傅山是一位伟大的道家思想文化大家,当时被人誉为“学海”。可很多人也许不知道,傅山还是一位好酒的性情中人。他在取得巨大的思想学术成就的同时,也与酒结下了终身的不解之缘。尤其是他与享誉国际国内的佳酿竹叶青,还有一段不能割舍的渊源。
傅山年轻时就嗜好喝酒。他在霜红龛读书时,曾作《红叶楼》七言绝句一首,其中一句就是:“傅山彻夜醉霜红。”明亡以后,由于感情郁积悲愤,傅山对酒的爱好也越来越浓了。明亡后的第一个除夕夜,傅山痛苦地写道:“无情今夜贪除酒,有约明朝不拜年。”傅山在长期的流寓生活中,除了书籍与笔墨之外,唯一不能离的就是酒了。当然,傅山与普通好酒的人不同,他除